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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从“她”看见自己

2024-03-29 06:38:37 [娱乐] 来源:蓝琛资讯网
刚刚公布的她第八届鲁迅文学奖评选中,张莉获得了文学理论评论奖。对镜张莉一直尝试在文学文本与公众的见自己神1——赤月关切之间建立联结。在花城出版社新出版的她《对镜:女性的文学阅读课》中,作者张莉从自我、对镜困境、见自己关系三个与女性切身相关的她维度入手,从鲁迅、对镜丁玲、见自己萧红、她张爱玲、对镜张洁、见自己冯骥才、她铁凝、对镜王安忆、见自己苏童、毕飞宇、迟子建、东西等多位名家作品里挑选出二十多个典型的文学形象,以这些人物形象来映照当今社会现实中的女性生存。怎样做才是真正尊重女性?谁来定义女性美?何为女人的体面?怎样理解女性情谊和互相嫉妒?金钱能否真正衡量爱情?离婚就是被抛弃吗?母亲是否也会被孩子的期待绑架?……以文学为镜,解释当下。8月26日,神1——赤月张莉、水木丁、季亚娅、柏邦妮也以此书为主题进行了分享。

分享会现场 澎湃新闻记者 高丹 图谈起这本书写作的初衷,张莉说:这些年来,我读了大量的文学作品,越读就越认识到,文学研究者、文学教师的摆渡人角色,也就越来越希望能将那些美好的文学世界介绍给更年轻的读者。所以,很希望读者们通过这本书爱上那些作品,去重读本书中提到的作家。每个人的成长过程中都会遇到很多困扰,所以《对镜》这部作品采用了问题的形式来建构,比如女性在爱情中如何成为自己何为女人的体面母亲形象的多样性等等。我所尝试的,是以女性视角和女性立场解读文学作品,用以纾解我们今天的困惑和疑难,也就是说,我想和大家一起向这些作品学习如何理解世界。

分享会现场作为持微火者·女性文学好书榜主办人,张莉努力尝试以一种互动的方式重新理解女性文学或者是女性命运。我有个活力四射的研究生团队,我要说,这本书也得益于和年轻人们的互动,有时候他们会给我提出问题,提出他们的困惑,我对年轻人的解答也体现在这本书里。《对镜:女性的文学阅读课》,不是高深的课程,张莉谈及,更希望这本书是一种美好的陪伴,是读者随时在地铁、咖啡馆,或者美甲店里可以翻开的一本书,不一定要正襟危坐地阅读,它适合碎片时间阅读。如果你读了这本书,在未来某一个特殊的时刻,想到这本书里我讲到过的某位妻子、某位母亲、某位女青年、某位中年女性,如果她们的故事能让你在某一刻不胆怯、不孤独,能有同伴或者同路之感就再好不过了。这本书的名字叫‘对镜’。‘对镜’在古代的意思是‘对镜贴花黄’,但在我这本书里,是‘以她为镜’。有时候她做得比我们好,我们可以向她学习;有时候她做得没那么好,我们可以从她具体的处境里面反观自身。张莉说。

《对镜:女性的文学阅读课》书的标题中使用了对镜这一意象,而为什么对镜一定是女人?为什么女人一定要对着镜子观看自己?嘉宾们认为,在过去很漫长的时间里,女性由于社会空间太小,只能待在家庭和房间里,能看到的风景只有镜中的自己。所有女性画家的作品都是对镜的自画像,因为她没有别的模特,没有广阔的空间去征服、去占有,向这个世界证明自己多么有价值,只能回到内室对着一面镜子看看自己。作家柏邦妮说:在女性形象和女性故事中寻找到自己的位置和出路,这好像就是女性的特点,我们一定会回到自身去思考这个问题。男性是向外的,扩张型的、征服型的;相对的,女性是趋内的,回到自我问自己应该怎么样。所以‘对镜’这个词打动了我。这个意象本身既简单但又很有穿透力。我特别喜欢张莉老师这本书叫‘对镜’。我觉得女性评论家和男性视角有很大不同,男性的很多思维写作还是理性的产物,是大脑的产物,他会去布局、谋篇、思想意识、思想境界。但是女性天生有一种很强的共情感,她会去想这个人的生活处境,她在里面有多难,她有多么疼痛。柏邦妮说。作家水木丁介绍自己的创作经历,她经常会被认为比较像男作家,其实女性的语言跟男性的语言不太一样,女性的语言非常善于用比喻句,非常会修饰。比如张爱玲的语言就是非常漂亮的女性语言。我大学的时候看海明威‘八分之一的冰山创作原则’,当时觉得那是必须要遵守的。后来等我慢慢写成熟以后,发现海明威也变成了我们后面所有作家的牢笼——必须去遵守的八分之一理论,成了我们的束缚。尽管我知道它还有很多优点,可是我发现自己的写作到达不了,因为非常简洁的说话方式,那是男人天生的语感。《对镜》中,分析了22部作品。水木丁更关注其中的王安忆小说《我爱比尔》,她说:小说女主角是一个文艺青年,她有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她既不是完美的女主角,也不是完美受害者。她有虚荣心,有私心,但她没有害人之心,但是却慢慢走到了很不好的境地。我对她充满了同情,同情她迷失自我的状态。《对镜》里《我爱比尔》这一讲提出的问题是女性在爱情中如何成为自己——爱情里的女性,是隐藏本真的自己,成为别人喜欢的人,还是成为本来的自我呢?在《我爱比尔》里,我们会看到,真正的爱情是成为自己,永远获得不了的爱情其实是因为永远没有成为自己。这是《对镜》给出的答案。评论家、《十月》杂志执行主编季亚娅认为,从我们上语文课开始,在小学、中学,甚至到了大学专业学习阶段,很少注意过把那些女性写作者作为一面镜子,去对照发现自己的语言方式。在漫长的语文教学阶段,并没有人告诉我一个女孩子应该使用什么样的文字,什么是女性的文字。在我们的语文教材或者语文教学的传统里面,并没有那么多性别之分,或者很少意识到主流文学语言的男性特质。我觉得今天应该做的,除了寻找文学史上的父亲,我们还应该找到自己文学写作的母亲,找到自己语言的方式,自己的腔调。现在网络上的声音,让我感觉到这个时代有许多人对于情感方式的理解,抱着刻板的、一丝一毫不能逾矩的态度。其实在《对镜》这本书里面,一直重复一个常识:女性这个群体包含着巨大的差异,关于阶层的,关于地域的,关于时空的差异。当从这样包容的视角,再去理解婚姻,理解爱情,理解人类最美好、最微妙、最多维的情感的时候,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张莉提出,只有当普通的女性拿起笔,真正的女性写作之光才会闪耀。真正的女性写作是什么?张莉认为:我当然希望这个时代出现萧红,出现丁玲,但更希望普通的女性拿起笔写下自己的际遇,哪怕它的文学性没有那么高,哪怕这位一辈子只写这一部作品。真正的女性文学作品会让更多女性认识自己,了解自己。在一百年前,新文化运动领导者们提出了‘人的文学’的概念,关注‘引车卖浆者流’的生活。这个‘引车卖浆者流’其实就是普通人,既包括男人也包括女人。这也是中国现代文学非常重要的传统——关注和书写普通人的生活和命运。鲁迅先生的《祝福》,书写的是处于社会边缘的祥林嫂的一生,这是他对新文学的重要贡献,同时,我们的优秀传统也包括让那些最普通的民众拿起笔书写自己的生活。我想说的是,当最普通的女性拿起笔写自己,真正的女性写作之光才会闪耀。张莉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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